岳秋河被勒得喘不上气,把秦栀可扒拉开,告诉她自己煮了点粥,马上就可以喝了。
秦栀可昨晚喝了酒,岳秋河怕她胃不舒服,所以早餐做得比较清淡,结果等她端着粥出来,却发现秦栀可盘腿坐在餐椅上吃榴莲千层。
“你大早上的吃这个?”岳秋河闻不来榴莲的味道,她把粥放下,捏住鼻子,十分嫌弃地看着秦栀可。
秦栀可吃得正香,嘴角还沾着奶油,“昨天宋景淮买的,放一晚上了再不吃就坏了。”
岳秋河轻轻在鼻尖扇风,她坐下来,说了句:“宋景淮对你还真好。”
秦栀可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解决完榴莲千层,秦栀可盛了碗小米粥喝,她的长发随意盘在脑后,几根碎发垂落下来,秦栀可用手撩到耳后,在岳秋河第三次看向她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地问了句:“看什么?”
岳秋河吓了一跳,心叹秦栀可这人怎么头顶还长眼睛。
岳秋河收回视线,低头默默喝了口粥,问她:“你酒醒了?”
秦栀可摇头,“我没喝醉。”
“你昨晚哭成那样还没喝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