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冷笑:“哪家的大爷是你这样?的劳碌命?”
“你说得对,更不能闲着。”他倒是会接话,也不觉得脸上无光,“需要我做点什么?”
梁晴心里说把自己剁了得了,但嘴上没有这么说,只是认真?切黄瓜,储臣也给自己找了个活——剥蒜。
沉默了好久,谁都没说话。
梁晴不喜欢用黄瓜心做菜,一般是丢掉。她刚拿起来,手腕就被?人捉住,储臣捏着她,递到自己的嘴里,咬掉了一截。
梁晴觉得在奶奶的厨房里做这个动作,也太暧昧了,只说:“你想吃不会去冰箱里拿啊,非得这样??”
“这个甜。”他笑着说。
“松开我,小心被?奶奶看到。”
“看到又?怎么样??”他不以为然,“她知?道我们晚上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刚刚还问我,突然结婚,你是不是怀孕了。”
梁晴的眼睛瞪得老大,想骂脏话了。
“放心,我没跟她说。”储臣看着她,“生病肯定没跟她提吧,你么,不就是什么事儿都往心里藏。”
梁晴觉得他意有所指,隐含什么东西。
“买了房子手里没什么钱了吧,都成穷光蛋了还能买得起这么多高档保健品?”他问。
终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