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出口的时候，秦烈都觉得自己真该死。

他可能真的需要重塑一下三观了，这么毁三观的话居然是他能问出来的，是谁想不通会从犯罪分子的角度思考问题啊！

姜柚瞄了他一眼。

她的回答就像她的歌声一样，朴实无华。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也没啥苦衷，他们就单纯的是个畜生而已。”

因为是畜生，所以才能做出这么惨不忍睹惨绝人寰的事。

秦烈：“………………”

这个回答还真的是很符合她的性格了！

秦烈近乎无奈地看着她。

“那么请问我需要做什么，您才能放过我呢？”

这个问题居然又绕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戏码。

姜柚看着他的脸，失神了片刻以后，才缓缓回过神，视线逐渐聚焦。

那眼神复杂，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用了，你什么也不用做了，你下车吧，我放你走。”

秦烈突然叹了一口气，又不打算走了。

“我不走了，你看着很伤心，很可怜，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

“如果有什么，你觉得很难度过的事，你其实可以试着和我说说的。”

众所周知，小白花女主就是容易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在不该圣母的时候圣母。

姜柚看着他，神情复杂，“不，我的心情，我的想法，你们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秦烈不服，神情倔强，“不！我并不认同你说的话，关于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我只有一句话想说。”

“我也想很懂你，可是你不说，我怎么懂？”

姜柚低下头，倏地抿了抿唇，一声嘲笑。

那笑，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笑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