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你要死啊,你赶紧放我下去,不然等云婉来了我让她给你好看!”
“你这么对我,你不怕云婉打死你吗啊啊啊啊!”
沈行川有一点好,他知道自己菜就开始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理论上,沈云婉的面子,沈清辞是必定会给的。
但她这人有一点不好。
她有点耳背。
因为原主小时候养在嫡母身边,但性子淘气不够文静温婉,嫡母没说什么,但被生母气急败坏地教训了一顿扇了一巴掌,自那以后原主的耳朵便不好使。
连带着沈清辞也是聋的传人。
于是沈行川说了那么多,落在她耳朵里就是——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哔——哔!
给沈清辞气得炫了一盘子点心。
她转过头问对面的丫鬟,“他在狗叫什么?”
丫鬟们哪里敢说实话,只能吞了吞口水,当场瞎编:“少爷说他知道错了。”
沈清辞:“不信。”
丫鬟:“………”
沈行川:“&x#……”
听得出来,骂的很脏,含妈量极高。
丫鬟们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认命的念出那句台词:“小姐,少爷已经被挂树上暴晒三天了。”
沈清辞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点了一根不存在的烟,眼里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地问:“他知道错了吗?”
她的贴身丫鬟是知道她是个什么德性的。
于是对方认命的叹了一口气,麻木地道:“少爷在第一天就死了。”
“他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是您十年前遗失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