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时候是干巴巴地没有感情。

这个世界的裴妄叫她姐姐，眉眼无辜，唇角带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语气暧昧缱绻。

这么看，其实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

但——

但特么同样恶心人！

姜柚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眼神像是突然发现自己欠了二十亿一般麻木沧桑，“秦老师，我确实不开心，但吃糖没用，你得送我一把刀。”

“我把让我不开心的人砍了，就有用了。”

秦烈摇摇头，表情有点无奈，“不行，如果我给你递刀，你把人捅了，你自己也要偿命，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还给你递刀，想来也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他失笑，那双眼睛注视着姜柚，目光如月光一般清凌凌的，但却温柔。

“我不想去踩缝纫机。”

姜柚沉思了一瞬。

该说不说，他讲话确实有点道理。

她听进去了。

“要不秦老师踩缝纫机的时候我去劫个狱？至于我，嗐，我本来就命不久矣，说这些。”

听进去了一点，但不多。

秦烈：“……”

秦烈没办法，只能祭出绝招。

“你要是和你讨厌的人同归于尽了，凭你现在的流量，估计关于你对被你杀的人爱而不得的谣言，估计能传遍整个网络。”

“说不定还会因此衍生出许多不同的故事，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双死即he。”

姜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