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炮制:秋季将鳞茎挖出,选大者洗净,晒干入药,小者做种,野生者四季均可采挖鲜用或洗净晒干。”

顾鸣懵懵懂懂地听着,也挺感谢她的科普。

但是!

他咬牙切齿,“抛开它身上那些或真或假的传言不说,你把开在坟边的花送给秦老师,是不是太过分了!”

“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能把开在坟边的花摘了送人,你这也太缺德了!”

社恐小狗龇牙咧嘴的,看起来想要咬断她的脖子。

不为别的,主要是摘坟边花送活着的的心上人,这操作太离谱,也多少有点不尊重底下的人。

秦烈叹了一口气。

他摁着眉心,认命地把姜柚手里的花接过,“谢谢,花送得很好,下次不必再送了。”

夏日傍晚的风可以吹走炎热,但是吹不走他疲惫沧桑的眼神。

事已至此,他也不想纠结这花是不是在坟边摘的了。

就这样吧。

挺好。

然而姜柚作西子捧心状,微微蹙着眉,还诡异地咳嗽了两声,“顾鸣弟弟和秦老师要是这样说,可就太惹我伤心了。”

“你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只看到这花来自坟边却不知我真正的心意,我哪里就……哪里就是存心缺德想要咒秦老师呢。”

“我分明是想要告诉秦老师,我对他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对他的爱不仅仅像拖拉机上山轰轰烈烈,我想告诉他的是,哪怕我死了,我的爱意也会冲破死亡,在我坟边开出艳丽的石蒜花!”

她话必,还柔弱地拭了一下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她这模样,不能说和影视剧里不被爱人理解被爱人抛弃的小白花女主毫无关系。

只能说一模一样。

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