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唠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但我那渣爹的公司就算了吧,依我看财产我是继承不到什么,但继承他的债务,那可能性是大大滴有啊!]

姜柚抬脚往右前方那个小路上走,由发财陪着,一路逛到了溪边。

她洗了把手,随手叼了片树叶在嘴里,想像影视剧里武林高手那样,用树叶吹出一曲优美的江南小调。

可惜技术不过关,到底是只吹了个寂寞。

她仰天长叹,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在溪边采了不少野菜。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未来十八年的生活。]

系统一惊,它家垃圾普信宿主,还有这本事呢?

【此话怎讲?】

姜柚叹了口气。

[你看,我的任务是做舔狗,舔狗就是恋爱脑,众所周知,恋爱脑是要被扔去挖野菜的。]

[哦,我还有个渣爹时刻准备拆我骨头,把我妈留给我的最后那点东西抢走,buff叠满。]

啧,这手牌,真的,稀碎啊。

[不过咱们看事情到底是不能这么悲观消极,应该也要往好处想想的。]

系统觉得稀奇。

【这话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姜柚又摘了一把野菜。

上辈子她作为一个‘打工人’无时无刻都在内卷,卷到最后成功把自己卷的猝死了。

别说能认识野菜了,就是把十里八乡的山头都移到她面前,让她把能吃的不能吃的分别挑选出来。

再说出这些动植物分别属于哪个科那个属,都不在话下。

这种小技能,是拿出来吹都会被同行笑死的程度。

[嘿嘿,往好处想就是,万一我今天就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