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的一丝顾虑也不过是因为降谷零肯定不愿意她在非自保的情况下主动伤人。
唔。
她现在这个处境,不管干什么都能算得上是为求自保吧?
绮月理直气壮地想。
*
刚吃过午饭,禁闭室的门再次打开。
来的这么快?
乌丸莲耶那个老家伙到底是有多着急啊!
哪怕已经提前有了预想,当事情真正发生时,绮月仍然不可避免得感到惊讶。
同时她微妙地发现,来负责押送转移她的人竟然不是琴酒或者其他任何认识的代号成员,而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看起来像是执事或者管家的陌生中年男人。
但绮月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其中暗含的意思,不禁有些想笑。
dita从小在组织长大,组织有太多人跟她有关系,甚至接受过她的治疗,那老东西派谁都不放心,索性用了贴身服务自己的管家。
防备心和猜疑可够重的。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她也没必要再有什么伪装和掩饰,既然想笑,绮月当即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虽没说话,但嘲讽意味浓重。
然而中年管家面无表情,对此熟视无睹,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或是质询的打算,定力颇强。
绮月懒洋洋地伸手,任由他带来的下属给她戴上手铐,心底却提起了警惕。
此人不是善茬。
绝对不是普通的管家或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