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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绮月的界限感那么强,又极注重隐私,[恐婚]这样的话,怎么想也不可能对着风见裕也说出口。

降谷零觉得这事哪里不太对劲。

难道是tsuki一时恶趣味发作,在故意逗风见?

普拉米亚的正事在眼前,降谷零也顾不上深究原因,于是他写了张安慰的纸条,同准备好的便当一同让风见裕也代为交给绮月,将这事记在心里,准备等抓捕普拉米亚过后再同绮月谈。

但随着婚礼时间渐渐接近,降谷零的心底总有种不安的直觉,只是说不上来这种“不安”具体是指什么。

作为卧底搜查官多年潜伏在犯罪组织,经验和直觉对他们这些行走在钢丝上的人来说都很重要。

然而就算是直觉告诉他[危险],面对恐怖分子,降谷零永远不会选择退缩,只是更加警惕。

此时诺大的化妆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往日热热闹闹的房间出奇得安静,表盘里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清晰可闻。

降谷零反而愈发沉着冷静。

离正式的婚礼开始时间尚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化妆间的门被敲响,规律的三声后,来人自发地旋开门把手。

身着白色笔挺西装的青年绅士而优雅,带着金色美瞳的眼眸隔空与降谷零在镜面中对视,熟稔温和地笑道:“朱迪,准备好了吗?”

见到幼驯染,降谷零嘴角上扬,经由变声器变得清越柔和的嗓音开心地道:“准备好了,尼克,不过现在还有一些时间,不如再等一等?”

“好,都听你的。”

挂着[宠妻无度]人设牌的诸伏景光自然不会拒绝,插着口袋倚在门边的墙上,敞着化妆间的门和降谷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实则说着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