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她生气了?
就因为他说了一句琴酒?
可是该生气的不应该是他吗!
明明从在禁闭室他亲眼看到琴酒抱着绮月、握着她手射击时开始,降谷零的心就备受折磨,各种线索证明dita和琴酒、贝尔摩德关系亲密,但内心的骄傲让他始终不肯明问。
他不相信绮月会是脚踩两条船的坏女人,但难道他连吃醋问一句都不可以吗?!
而且。
降谷零想到,他和绮月的感情确实是他主动追求,从一开始绮月就是拒绝的,并且是三番五次躲避、拒绝。
这让他很难不去猜想这其中是否有琴酒的原因啊!
tsuki……tsuki……
降谷零低着头,碎发遮掩的阴影下,紫眸如同蒙上一层阴霾,眼神发狠如噬人般可怖,紧握的手指捏得咯吱响,指节泛白,手背处青筋暴起。
就在他快要克制不住去把人抓回来的时候。
那轻而慢的脚步声又回来了,并且越走越近。
“……”嗯?
鼻尖有馥郁的茶香缭绕,降谷零迟慢地松开拳头,眨眨眼,阴霾被重新压制于眼底,他抬头看去。
红眸女人正将托盘放到茶几上,坐在他侧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提起茶壶,壶口倾斜,淡红色的液体逐渐盈满他面前的茶杯,到三分之二满的时候,她停下,夹起盘碟中的柠檬片轻轻扔进杯中,再提起茶壶去给自己倒茶。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头都不抬地道:“我刷牙了,只喝茶。你要是不愿放柠檬,这儿还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