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苏格兰看得嘴角一抽。
前有dita踹酒吧包间。
后有波本踢禁闭室。
绝了。
禁闭室大门(被迫)敞开,完全密闭的黑暗房间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卡尔瓦多斯一人坐靠着墙,双手戴着手铐,被锁在墙壁的金属栏杆上。
估计是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四人进去时,卡尔瓦多斯并不惊讶,只是眯了眯眼,适应光线的变化。
待看到最中间的dita,他愣了一下,艰涩地道歉道:“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绮月冷呵一声,面无表情地嘲讽道:“色令智昏,果然不假。”
“……”仿佛被隐晦内涵的波本。
“……”幼驯染仿佛被提点的苏格兰。
“你还真是喜欢贝尔摩德,”绮月不知道自己嘲讽的台风尾扫到了别人,继续冷言冷语,“也不知道,她知道你这么想保护她,会不会感动。”
卡尔瓦多斯沉默片刻,问:“你想要怎么处理我?”
库拉索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才提醒dita道:“卡尔瓦多斯是否是卧底还需要调查,暂时不能死。”
绮月淡声道:“我也没想处死他,那是琴酒的事。”
卡尔瓦多斯迷惑问:“卧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