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绮月就盖着被子,歪靠在降谷零怀里吃了顿早餐。
在男人细心耐心地喂食下,她能做的就是张张嘴巴。
绮月对此评价为:不伦不类,但可以多来几次。
吃过早饭后,降谷零提过医药箱给绮月换药。
绮月看他连解个绷带都要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催促他道:“快些吧,你这样更折磨我。”
降谷零无奈地点点头,“那你忍着一些。”
经过一夜的时间,他再看到那道血色的刀伤已经平静了许多,但还是会下意识地皱眉。
心疼夹杂着烦躁,负面的情绪隐隐从降谷零的眉眼间露出。
绮月伸手轻点他的眼尾。
金发男人正在给她处理伤口、换药,被碰触后,他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非常自然地歪头,蹭了蹭她温软的手指,些许碎发撩过她的掌心,像蝴蝶飞过、猫尾点过。
这仿若乖顺臣服的样子,惹得绮月心尖一颤。
她眨眨眼,故意笑话他道:“如果不冷静的话,公安先生,这样可没办法出门做事吧?”
降谷零手下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眼一脸笃定的绮月,接着继续给她伤口缠纱布,叹气道:“你看出我要出门了?”
废话。算算时间,朗姆让波本调查朝雾宗司之死的信息,几分钟前就已经躺在降谷零的手机里了吧。
绮月托着腮,理所当然地道:“你可是大忙人、工作狂,怎么可能抛下工作不管啊?”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降谷零苦笑着摸摸鼻子。
将绮月的裙摆拉好,再盖上被子,他坐到绮月身边抱住她,满怀歉意地道:“本来是想亲自照顾你的,但……”
“我知道的啦!”绮月打断他的话。
降谷零又不可能真对她说明他要去做什么,她何必要听他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