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满头雾水,“等等,你讲不讲理啊?我都叫了啊!该放我走了吧!”
金发男人的回答是拽着手铐将绮月拉下了车,又从车库直通电梯,将踉踉跄跄的绮月强行抱进了自己的公寓里。
就在绮月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后,降谷零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了她之前“生气”的事情。
绮月听着“广田小姐的身份疑似有问题”“具体不能跟你说,你也不要去查”“总之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再联系”等等的话。
她有气无力地抬抬手,将降谷零的左手也带了起来,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问了,咱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解开再说?”
“不行,”降谷零板着脸,紫灰色的眼眸直直地看着绮月,严肃地道,“你先答应我以后不能再用语言骚扰公职人员了。”
“……你要是吃醋了就直说。”
绮月说这句话的时候纯粹是为了吐槽。
“好吧,”但没想到降谷零很听劝,一改口就直白了当重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被击中一记直球的绮月尝到了心梗的滋味。
而且眼前这个男人非常懂得活学活用。
上午绮月不小心把发给萩原研二的“茶言茶语”发给了降谷零,现在降谷零就拿来用在了她身上。
金发男人微垂着头,眼眸低垂看着手铐,声音略微低沉萎靡道:“听到你对其他男人那样说话,哪怕对方是我的好友,我也是很吃醋。但你放心,我说这句话并不是为了让你承诺我什么,我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咱们现在没有确定关系……”
绮月听得胃疼。
“停!”她大声叫道。
金发男人抬起头,眸光清澈地透着疑惑。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绮月一脸嫌弃,“我们不是在说解手铐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