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这只漂亮、又难得还存留着良善的狐狸,相处起来确实令人愉快,可惜身后有琴酒这条残忍无情的毒蛇,还有贝尔摩德这只喜怒无常的母狼。
爱尔兰遗憾地耸耸肩,“好吧,”
他退让了,绮月却没放松,直到发觉爱尔兰是真的不再说什么,打算就此收手离开后,才半松口气。
可是绮月她忘了,这场对峙的重点本来就不在爱尔兰威士忌身上。
“等等。”
在绮月仿佛心脏骤停的幻觉中,她听到降谷零慢条斯理的声音:“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走了?”
绮月连忙去看他,并迅速找了条理由劝说降谷零:“他毕竟是外国人,我们是公职人员,别把事情闹大。”
在绮月暗藏紧张的注视下,金发青年顿了一下,微微偏过头与她对视,紫灰色的眼眸冷静沉着,并没有绮月所想的气怒上火。
“……降谷?”绮月觉得有些不敢直视他,却逼着自己不要移开目光。
在她不自禁的呼唤下,那双半垂着眼尾的紫眸,随之露出复杂的情绪。
“你是真注意不到他身上的疑点吗?”降谷零低声道。
“什么?”他声音太轻,绮月没听清楚。
“我是问你,”降谷零抬高了音量,伸手拉住绮月的手腕,将人拉到身边,粗粝的指腹贴在她的脉搏上,另一手指着爱尔兰问,“你是真发现不了他身上的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