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他的同期是个木头,降谷零不动,其他人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松田阵平只好主动上前打断这场搭讪,但打断之后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只好回头求助幼驯染。
萩原研二自然当仁不让得站出来,但他总觉得绵星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些奇怪。
“你们,真的是第一天才认识吗?”对小细节最是敏感的半长发青年狐疑地问,“感觉不像啊。”
“的确是刚才才认识的。”绮月当众说谎,还是在几位精明的警校生前,说没有压力是假的,但还是那句话,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他们能拿她怎么办?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爱尔兰赶紧离开。
但组织的人都好像有那个大病,非要追求刺激,明明知道眼前这几个都是警察预备役,知道她dita在隐藏身份执行潜伏任务,爱尔兰威士忌却不躲不避,还暧昧得对萩原研二道:“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已经深深被这位警察小姐迷住了呢。”
绮月:“?”
你不赶紧走在这说什么呢你?她没有暴露身份你觉得很遗憾是吧?!
虽然绮月知道组织里没有真感情,什么同伴什么搭档,在任务中不给对方故意捣乱就算是好心了。
但她没想到爱尔兰也会给她添乱,这是想让她死啊!
绮月背着同期们,杀气腾腾看着爱尔兰,爱尔兰眼中笑意加深。
“是吗?”萩原研二用灵活的手指勾着幼驯染摘下来的墨镜,笑得一脸亲和,语气轻快,好奇地问,“刚才听得不清不楚,不知道爱尔利修先生是怎么和我们绵星认识的呢?”
绮月扶额,她就知道,只要爱尔兰不赶紧离开,势必会被询问,好在组织的人都经过训练,不会被萩原这种话术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