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现在不知道该拿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办,也不清楚未来的发展,未知的蝴蝶效应不断增加……她很气啊!
于是绮月放下杯子,微笑着,语气轻快得对降谷零道:“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不如让我还回来怎么样?”
降谷零疑惑地眨眨眼,还?怎么还?让她掐回来吗?也不是不行。
他低头看了眼绮月的手指,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还嘱咐道:“你用右手掐,左手刚打了针,就别用力了。”
本来还兴致盎然的绮月被他这配合的态度噎了一下,只能说,不愧是你啊,较真的降谷零。
绮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抓过降谷零的胳膊。
天气虽然渐渐转凉,但身强力壮的青年内里只穿了一件短袖,绮月将他的袖口撩起来,低头冲着他大臂内侧的软肉就咬了上去!
“唔!”
绮月用尖牙持续用力,金发青年只在最开始闷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声不响得任她咬,直到绮月的舌尖舔到一丝铁锈气,才松了口。
随后她又看看周围,打开放在床头柜的医药箱———这应该是护士给降谷零用来给她处理伤口的,但没拿走———略过里面的碘伏,拿出一瓶酒精,拧开,用棉棒沾了沾,然后一下子按到那个被她咬破的伤口上!
看着降谷零条件反射地紧绷起身体,呼吸瞬间加重,绮月心满意足。
刺激吧!论怎么以最小的伤害让对方感到疼痛,还有比医生更清楚的吗?
“好了。”绮月扔掉沾血的棉棒,拍拍手道,“这下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咱俩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