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请她吃饭,但是好奇怪啊,赵姑苏过来之后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胡桃。

只……只在时间点已经到了之后,看到了朝着这边走来的钟离。

到目前为止,赵姑苏都尚未意识到问题可能大条了,她还在思索着:如果是钟离而没有胡桃的话,恐怕请客的一方仍然是往生堂,但付账的人就要从胡桃变成她了。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把身边所有的摩拉都带上,只抓了一把放在钱包里……这下真的够用吗?

她对钟离打招呼,刚想就“今天咱们就别全都要了吧”说上两句,钟离回应的话,就让她一整个如坠冰窖。

“嗯,晚上好,苏——或者,我应该叫你寒山寺主持?”

哪怕“寒山寺主持”这个名字被念得有些生涩,赵姑苏仍然能从钟离的声线中听出十分的成竹在胸、游刃有余。

可见,现在已经不是诈一下,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的程度了。

这完全就是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啊!

赵姑苏当即面色灰暗下去,双眼中的光也彻底熄灭:“我……那个……钟离先生,我有罪。”

赵姑苏设想过无数次自己掉马的场面。

但每一次都因为太过尴尬没敢继续再想下去。

现在,这一刻终于到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自己应当也无法完全控制能力?”

怎么她还没有开始狡辩,钟离先帮她把理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