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瞥了两眼之后,小声说:“这些东西……我兴趣其实不太大。”

它曾经是过去的人嘛,必然是对于当下,也就是对于曾经的他来说的“未来”更感兴趣。

重云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去和裕茶馆听听说书呢?刘苏先生的说书讲得很好。”

况且,刘苏先生的作品中,还有一本《裁雨声》,讲的好像是行秋的故事。

至少,上次他和行秋去和裕茶馆吃茶聊天的时候,行秋就在刘苏先生拿着折扇上台,醒木拍桌,开场道了一句“今天,我们讲《裁雨声》”的时候,很没有富家公子风度地,“噗”一声将口中的茶喷了个彻彻底底。

有条件的情况下,就算是老实人重云,也是会想要坑行秋一把的。

毕竟,平常被行秋坑的次数,那可是实在太多了。

到了和裕茶馆,对范二爷说了要来一壶不那么苦的茶,又过了几分钟,赵姑苏看着从漆了朱红色漆的楼梯间一前一后走上来的两个人,慢慢将眉头挑了起来。

今天的绯云坡,和往常相比,略有那么几分不同。

——胡堂主居然亲自出马,身后还跟着往生堂小钟。

胡桃第一时间瞥见了这边那头冰蓝色的、不管放在什么人群中都能称得上是鹤立鸡群般显眼的短发。

她朝着重云挥挥手,下一秒眼睛就眯起来了。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