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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召口中“呜呜”地叫了几声,想要说什么却说不清,只得两眼一闭,屏住呼吸强行将口中的汤药给咽了下去。

他深呼吸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道:“不知为何,这药喝着比往日苦了许多。”

江漓便笑:“许是换了方子?阿漓听说大夫会根据病人的病情发展,更改用药的方子呢。看来,这位名医的医术了得,良药苦口,袁召哥哥还是快些喝下吧。”

“这……这……”袁召望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几次犹豫还是下不去口,这味道实在是难喝,一大碗喝下去,恐怕要吐。

这什么破大夫,竟然能熬出这么难喝的药!最最要紧的是,好巧不巧江漓也在场。

当着美人的面,连碗药都喝不下去,岂不是丢人?

正犹豫着,江漓又道:“袁召哥哥,快喝呀!”

那一声声“哥哥”将他的心都要喊酥了,袁召心一横,捏紧鼻子,端起那一大碗的药仰头“咕咚咕咚”地一阵猛喝。

直到“啪”的一声,他重重将空了的汤药的碗放回托盘,饶是强行忍耐,还是在咽下最后一口苦药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玩意儿,喝完药竟然要了他的半条命!

江漓见他明明想吐却强忍着还要维持风度的样子,心中一阵暗笑,仍装作佩服的样子,道:“阿漓从小最害怕喝药了,袁召哥哥真厉害。”

见到袁召被哄得已经有点飘,她口中话风一转:“不知有一事,夫人可曾对袁召哥哥说过?”

袁召轻飘飘如坠梦中,道:“何事?”

江漓道:“夫人曾与我提过出嫁后,我生母的嫁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