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幕黑沉，万家灯火照的城市温暖透亮。

然而办公室内却死寂一般的冷清，陆衡南盯着手里的身份证，指尖轻轻摩挲过林笙的照片，有些出神。

他听见落白的话也只是随便应了一声：“再等等，你先回去吧。”

落白叹了口气，每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最终他还是转身出去了，他没有离开，继续在外面边处理工作边等总裁。

总裁虽然每天在公司待的时间很长，但是处理工作的效率却大不如从前，甚至开会的时候也会经常晃神，各个部分经理工作都汇报结束了，他才说一句：“开始吧。”

每次气氛都很尴尬，但是大家不敢有怨言，只能硬着头皮再重复一遍。

到后面的时候，落白会把大家汇报的重点记下来，等会议结束了再给总裁汇报一遍。

太太失踪以后，总裁的情绪就越来越暴躁，之后派人去找，好不容易有了苗头，又被对方用太太的性命威胁。

这种焦虑却又什么都不能做的境地，真的能把人逼疯。

陆衡南一直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才离开，推开门就发现外面亮着一盏灯，落白已经杵着下巴打瞌睡了。

陆衡南过去敲敲他的桌，把人喊醒：“下班了。”

“总总裁，您要走了啊，”落白急忙起身，顺手擦了擦嘴角，见没有口水才放下心来。

陆衡南走在前面：“以后不用等我，下班了就先走。”

“也没事，我在公司加会儿班，还能多处理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