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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非轻笑出声,温言软语地哄着她:“娇娇,你讲不讲道理?你身体还没痊愈,哪能吃那些东西?明天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别气了,嗯?”

沈月娇再次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道:“你中午就答应我的,明天我想吃什么你都要做。那是你中午让我吃白粥的条件,现在我生气,这个方法不能重复使用。”

这是让他另想一个法子哄她的意思?

韩子非闷声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你啊,让我说什么好?近来我还觉得你成熟稳重了许多,怎的现在又像个孩子似的?”

沈月娇抬头看他,眨巴着眼睛:“在我夫君面前不需要成熟稳重。”

韩子非莞尔,“那你乖一点,等过两年,允晨该笑话你了。”

沈月娇道:“我又不是在他面前闹。”

言下之意即是:我就只在你面前闹。

韩子非拿她没辙了,只能温言软语哄着,这十多年来哄她也哄习惯了,各种好话出口成章,不一会儿就将人哄得眉开眼笑。

“该睡了,嗯?”

“睡不着,夫君,你给我讲故事吧。”

韩子非应允,讲故事也难不了他,他看的书多,历史典故,人物游记,野史知道很多,随即就跟她讲一个历史故事,谁料非但没有把人哄睡了,反而让她越来越精神。

沈月娇听完故事,问:“夫君,我怎么感觉你在说二皇子?”

韩子非回道:“这是别国的历史故事,不是二皇子,但也跟二皇子差不多了。”

“嗯,都一样的蠢,引狼入室而不自知。”沈月娇说罢,又问,“夫君,平王将要去辽东了,此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