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洲瞥了定远侯一眼,嗤笑:“子非,你瞧定远侯那模样,真是没脑子,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
韩子非淡声道:“你可不要一竹竿打死一船人,不是所有武将都这样。”
许平洲道:“哦,对,沈国公不是这样的。”
沈国公是文武双全的武将,先帝亦说他文可安邦,武可定国,是不可多得的良将之材。
韩子非低声问:“你那边进展得如何了?”
许平洲回道:“一切朝着我们想要的发展。”
这一次回家反省,定远侯只反省了三天,就进宫面圣表明自己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皇上也不为难他,直接让他第二天正常上朝。
这天,文武百官都看到定远侯上朝了,可是身为文臣之首的韩子非却没有来,群臣心里就嘀咕:看来韩首辅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啊。
这样,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韩子非还是没有上朝,群臣就想,是不是韩首辅觉得自己委屈了?罚了定远侯半年俸禄,罚了他一年俸禄。
清流一派的大臣就有人去劝劝韩子非了,如今张家日益猖獗,只有韩子非能压住他们。但是那些大臣到了韩府,韩子非也是闭门谢客,那些大臣就想,韩大人是不是恃宠而骄,直接用行动向皇上叫板?
更有言官上奏参了韩子非一本,说韩子非不知悔改。
沈月娇窝在他怀里,看着男人的下巴弧度,伸出小手捏了捏,让他低头看自己:“夫君,你不去上朝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