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微微一怔,又道:“妹夫尽管问便是。”
“表哥说的仇家,不知是什么人?”韩子非淡声问。
赵渊眸光微沉,“师门叛徒,但详细的就无可奉告了。”
闻言,韩子非心底就有了答案,“表哥有伤在身,好生休息。”说完就转身出了屋子。
赵渊看着他就这么走了,微微愣神,又觉得有点莫名。
沈月娇用过早膳后就来看赵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到了赵渊所在的屋子,见他靠坐在床上,脸色还有点苍白,关切地问他伤势如何。
她眼里的关切与紧张让赵渊心中一暖,但在韩子非这里却觉得无比刺眼,想将人抱进怀里,只许她眼里只有自己。
赵渊淡淡地瞥了韩子非一眼,尔后又温声对沈月娇道:“娇娇放心,我无碍,那些伤也没伤到要害。”
“渊表哥,到底是谁伤的你?”沈月娇又问,想起他昨晚说的仇家,心中就更担忧了,这个表哥常年在外游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恶人,竟被人追杀。
赵渊轻描淡写地回道:“不过是别人对我有所误会结了仇怨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找个机会说清楚就好了。”
韩子非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赵渊与那仇家的误会可说不清啊,拼尽全力也要置对方于死地。
沈月娇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只是竟会伤表哥,估计这误会也不是一般的深了,希望能解释清楚。
“渊表哥,你先留下来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走走,如何?这落霞镇风景如画,也是一个游玩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