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只能发出呃呃的单音,她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单音。
瞬间,亓卿轩明白了她嘴里想说的是什么,“你担心亓辰是不是?”
南宫可晴不停地点头,泪水朦胧了双眼,他是不是死了?
那一剑刺的很深,她不敢想,甚至害怕的有些颤抖、她真的很怕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
亓卿轩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忙道:“他没事,本王赶过去,给他喂了你研制的治愈内伤的特效药,又让吕墨带回去看了大夫,估计这会在家养伤。”
南宫可晴终于放下心来,呼出一口浊气,没事就好!
亓卿轩给南宫可晴也喂了一颗治疗内伤的丹药,水壶被亓卿轩拿在手里,正准备倒在茶杯里……
忽地,南宫可晴迫不及待地抢过水壶,仰头,“咕咚咕咚”地猛灌。
亓卿轩心惊地看着这一幕,她这样狼狈是多少天没有喝过一滴水啊!
倏地,他的心钝痛得简直无法呼吸,他小心地抱着她的腰身,柔声地道:“慢点,别着急,小心呛着。”
亓卿轩接过水壶,浸湿了毛巾为她擦拭脏污的小脸、小手,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定定地望着他,眼底尽是无尽的自责和心疼之色。
她晃了晃他的胳膊,她屈起拾指在他的大手上写道:“轩,不要自责,我会心疼。”
亓卿轩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女人,大手抚过他的发丝,那简单简单的八个字,灼烫了他的掌心。
平生他只掉过二次眼泪,一次是母后去世,一次是她掉进深渊里的极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