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与亓珏相视一眼,而后阴森一笑,原来那个研制细盐的人竟然是她?
难怪她会帮着亓卿轩制盐,原来桃公子和南宫那个贱人是同一个人,原来如此,亓卿轩,原来你也有弱点。
“儿啊!既然知晓了这个秘密,我们需要更快地将计划提前。”
“母后,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亓珏眼里涌动着难以掩示的凶厉之色。
“儿啊!那间地牢里还关着最痛恨你皇叔的人……”
听罢,丌珏眼里闪动着惊诧之色,旋即又恢复平静。
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是啊!竟然把她忘了。
丌珏笑了,笑得阴险诡异。
……
牢房里,整个空间十分昏暗,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牢头在前面引路,牢门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简单破旧的四方桌子。
桌上一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墙壁上只留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窗,那高度一般人是望不到外边的。
地牢的暗处隐着一个女子,披散的脏发,脸色苍白的她,睁开早已变得迷离的凤眼,安静地看着那巴掌大点的四方小窗,眼神有些空洞。
瘦弱的身子窝在囚衣里,越显得单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