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记着?晋王的拜托,今日若不能保下王嘉若,过后王家定要埋怨晋王妃,也要埋怨戚家。她忍辱道:“殿下训示得极是,是臣妇想左了。”
“殿下何等金尊玉贵,臣妇不及早去解了誓言,本就是臣妇的错。”
她认错毕,又忍气道:“臣妇求殿下看在子蛰当日护送殿下上京之功,饶过王嘉若一回!”
李丹青笑一笑道:“夫人,你求错人了。父皇在座,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谢夫人马上跪到皇帝跟前,求皇帝饶过王嘉若。
皇帝淡淡道:“夫人稍安勿躁。”
他看向王嘉若,问道:“当时池边因何只有你和乐阳两人,其它人呢?”
王嘉若迅速斟酌,禀道:“臣爱慕乐阳公主,一心想要单独说几句话,奈何周围人多,不得机会,便借口有?要紧事禀告,让公主遣开身边的人。”
“虽如此,当时公主身边两个宫女却在不远处,能遥望到臣和公主之动向。”
皇帝看向李丹青,“乐阳,他当时禀了什么话?”
李丹青便复述一遍王嘉若当时讲的话,再举手道:“父皇,王嘉若当时便是这?样说的,儿臣若有?一字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嘉若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他当时确实这?样说,乐阳公主又发了毒誓,已是反驳不得。
谢夫人大?吃一惊,一时暗悔不该进殿求情。
晋王一听,已知保不得王嘉若。
他当即看向戚书婉。
戚书婉脸色惨白,喝斥王嘉若道:“嘉若,你失心疯了不成,怎的胡言乱语?”
皇帝冷冷道:“晋王妃,殿前不得喧哗。”
说着又道:“若不是你纵容,王嘉若岂敢对?乐阳说这?些?”
他再看向晋王,“老三,你真以为皇位是你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