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仙尊对视一眼,有点拿不准。
会不会出席?就看那两人舍不舍得出门了。
晏律扯了一把自己的袖袍,没有扯动,少年这三天一直压着他的袍子,但凡他有要离开的意思,就立马抱过来。
很是磨人,但他也没做什么,只是陪着。
“师尊,您还在吗?”少年不确定地问道。
“嗯。”
纪遥的头贴着晏律的肩膀,许久之后才想到自己是要二十岁了,不是两岁,自己这把年纪还缠着师尊是有些过分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支棱了起来,翻下了床去,有几分睡了就不认账的意思,还推了推晏律。
“您怎么还躺着,不是说我要及冠吗?”
“再睡我们就要错过去了。”
“下一个吉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纪遥理不直气也是壮。
深刻演示了一下,被宠一时,立刻开始蹬鼻子上脸,忘了平日里挨罚的痛了。
晏律沉默地看他翻下床就不认人的徒弟,伸手,将他捞到了膝盖上。
晏律未扯开徒弟的腰带,但是里衣布料本就单薄,少年生的腰细所以显得臀翘,搁在膝盖上,屁股便被垫了起来,一片浑圆,他似乎一点也不惧,就抓着被褥,又羞又带着奇异的渴求,挑着眼看着晏律。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眼尾流溢着什么样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