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冥醉酒的脸上,勾了一抹弧度,句子断断续续地道,“嗯,我的好遥儿,可拜托你了。”

他抵在纪遥耳边,吹起一股带着酒气的热浪。

本想肉麻别人,却被人肉麻到了。纪遥的耳朵敏感地红上了一红。他又抿着唇,将人搀着往回走了。

远处观望着二人情形的老祖轻摩挲了下颌,不知怎地,看他们二人的眸光,似是有些深意。

但是纪遥并没有察觉。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迟冥离他过近的脑袋上。

等到了房间内,就猛地推了一把他的脑袋,将他扔到了那红艳艳的床榻之上。

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喝入了口中。

非得跟一个人挨得那么近,演出亲密无间来,纪遥真的心累。

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来圆。

而且就他这些年来的经历来说,他每次撒谎的结果都不是很好。

“是他出的注意,他倒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纪遥蹙了蹙眉。

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迟律昏过去了

狐狸精的喉咙猛地耸了耸,转过了身来,眼睫落了下去,探究地看向床上的那个男人,目光尤其在那张面具上从上至下的掠过。

他的心有些紧张地跳了跳。

修士根本无需睡眠,这是这些天,魔修第一次不设防地睡过去。

大概是因为这是他的母亲的宅邸,他更放心一些吧。

纪遥放下了茶杯,走到迟冥身边坐下。

“迟律。”

“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