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司空南坞撑起了手肘。
是该救救了,再不救该死床上了。也不好交代。
司空南坞摸了摸脑袋,一展拂尘,消失在了天权宫之中,直闪现到了魔尊的血殿之中。
血殿里的残肢都被清空了,只剩红帐暖烛。
红艳艳的,有点像婚房,盛开的曼珠沙华弥散着诱人沉醉的香气。
司空南坞轻挥了挥,隔着老远问道,“咳咳,你两衣衫可能见人?”
纱帘垂荡,一着黑袍里衣戴着面具的男人赤足走了出来,一脸餍足的懒散。
“他累昏了,起来不得。”
“师叔。好久不见,上回人多眼杂,没多叙旧。”
“迟冥这厢有礼了。”迟冥斜着轻点了点头,说着有礼,姿态却相当肆意。
司空南坞看他那神情,就知吃饱喝足的魔,也会好说话一些了。
“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慢。”
迟冥伸手挡了一下。
司空南坞眼中的散漫褪去。
“师侄这是何意?”
他不是当时立了誓?做了就让人走吗?
“人我肯定给你。”
迟冥从远处的桌上招了一壶酒斟给司空南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