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不愿同他成亲,眼下多言无用,他只能自己说予自己听。
商靖之接着取了干爽的细布来,为凤长生擦拭。
凤长生猛地按住了商靖之的手:“多梳一会儿可好?”
商靖之并未拒绝:“好。”
良久后,凤长生从商靖之手中抢走了玉梳:“靖之坐下,换我为靖之梳发吧。”
商靖之对凤长生几乎是事事依从,便坐下了。
凤长生一面为商靖之梳发,一面暗道:望靖之能早日克服心魔,同我成婚生子。
商靖之陡然意识到凤长生情绪低落,当即回过首去,果然见得凤长生目露哀伤,紧张地道:“怎么了?”
我心疼靖之为心魔所困,又苦恼于自己束手无策。
正是温存时刻,凤长生并不想说这般煞风景的话,故而答道:“无事,我只是双足发软,快站不住了。”
这并非谎话,不止是那两处使用过度,他的双足亦然。
商靖之赶忙将凤长生抱到了椅上,凤长生的双足正在瑟瑟发抖。
但他明白这并非最根本的原因,凤长生十之八九正思量着要如何说服他不再认为自己是天煞孤星。
凤长生既不宣之于口,他亦装傻充愣。
凤长生换了话茬:“我看了诸多艳情话本,其中有不少词藻华美,不过我认为无一能与靖之给予我的欢愉相媲美,我甚至觉得描写过于浅薄了。”
“艳情话本我倒是从未拜读过,不知是如何描述云雨之事的。”商靖之提议道,“不若长生念予我听吧。”
凤长生自是答应了:“好,劳烦靖之去我房间取一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