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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不是声称要自私自利么?何故又逼迫自己?”商靖之疾步出去了。

算是逼迫么?其实应该是对商靖之的试探吧?

凤长生盯着自己血淋淋的下身,暗道:商靖之当真会喜欢?当真不会嫌弃?兴许会被吓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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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凤招娣依约带了春宫图来。

凤长生从凤招娣手中接过春宫图,严肃地翻开细看。

凤招娣不曾看过春宫图,遂好奇地与凤长生同看。

须臾,凤长生已是面红耳热,凤招娣非但面不改色,还失望地道:“却原来,男女之间是这么回事,无趣得很哪。”

凤长生一本正经地道:“我认为理当不无趣,不然,为何秦楼楚馆夜夜笙歌?为何有人愿意一掷千金只为求美人一笑?”

“小弟说的是,是长姐妄言了。”凤招娣指着其中一幅画道,“这腰得多软呀。”

凤长生猜测道:“写诗作词可用‘夸张’这一修辞手法,譬如‘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画这春宫图应当不必全然写实吧?”

凤招娣赞同地道:“那这便是写意了。”

凤长生拣了一幅画得最为细致的画观摩,片晌,得出了结论:“我果真是不男不女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