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出了警告之后,如果那?个人继续执迷不悟,他就?不得不采取某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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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字条落到应到之人的手中时,霍宁珩眼?中的光几乎比银色面具上的寒光还要冷。
他合上手指,差点就?碾碎了指尖这张轻薄的字条。
那?个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叫他的阿裳?裳儿?真是?可笑,原来?那?个人是?这么唤她的。
此时云裳不在霍宁珩的身边,他也就?懒得掩饰自己眸中的阴鸷,眼?里乌云滚滚袭来?,几乎要遮蔽所有的天光。
那?个人自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便高高之上地指点他,还想教他要如何和?他的妻子相处。那?个人不会真的以为他很得云裳之心?吧。
想到此处,霍宁珩薄唇泛凉,明明就?是?一个无用的废物,都不能?令自己娘子满足的郎君,要之又有何用。
他或许在受损的脸上这一点不如他,但他至少懂得云裳内心?深处的需求,会身体力行地满足她的渴望。
她要他去做什么,他就?会去做,只?要不伤着她,哪怕是?最?羞耻的,最?不为世间男儿所认可的卑下之事,他也会去做。
只?要她满意了,舒爽了就?好。
也难怪云裳每次回来?都缠他缠得紧,原来?是?那?个人嘴硬体虚,欠云裳的那?些,到他这里找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