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来你误会了什么。”路岐把麦克风闲闲往兜里一揣,“就算他们是实验品,也和?我没有关?系。我叫弗兰肯斯坦,和?他们从来不是同类。就算同为被l创造、改造的产物,我也不会共情,更没有义务拯救他们。”
“是没义务,但这跟骗他们去送死是两码事!”
温敛瞳孔里折射出了锐利的寒光,路岐仍旧面不改色:“就算我不骗他们,他们也会死。而且,就在最近这段时间。”
“哦,我还没跟您说过吧。”她道,“l做手术时,很不喜欢失败品。所以?每失败一个?,她就会往实验体的后颈里放一个?装置。那装置,大概这么小。”
她拿自己的拇指第?一个?关?节比了比。
“但随着时间增长,它会吸收人体的信息素和?血液,逐渐变大、变大,最后大到压迫腺体,从后颈处爆炸。”
“毕竟她当时还没有权势滔天,实验室里老是往外搬尸体,会惹人怀疑。这些失败品日后也随时可能因为一个?检查、一个?意外登上新闻。您明白吧?跟您的同事不同,这里的实验体基
本?都?是失败作?,早就注定了会死。”
她笑眼?弯弯道:“我只是把他们废物利用,让他们死得有价值一点?罢了。”
月光皎洁,月辉洒在身上,带来层层的冷意。
温敛没有发怒,没有接着质问,而是翘起嘴角道:“那如果我说,我不赞同你的做法?呢?”
“您赞不赞同,我都?会这样做。”
“那好。”他倏地举起枪,路岐没动,激光擦着她脸颊边飞过,截断了她的一截鬓发,打?在身后飞船的控制杆上。
那台唯一的升降站一下子失去控制,温敛赶在它彻底坠离之前,抓住栏杆把手,翻进了内部。
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