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在这种非常不合时宜的时机弹出来,表明他们完成任务,还送了他们一个奖励道具。
“砰”
自带四件套的单人床凭空从二人中间冒出来。
温敛视而不见,只盯着路岐,那双眼睛里有暗光起起伏伏,身周气压也越来越低:“……你对我做过什么?”
路岐以为他在说刚才的事:“我吻您,是为了完成任……”
“不对。”
“什么不对?”
刚才路岐吻他,明显带着欲望,带着侵略性,像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脖子,要把他彻底占为己有,吞入腹中。
那一瞬间,温敛眼前浮现出了很多画面。
自己浑身是伤,被女人掐住脖子,她不像现在这样温和懂礼。轻佻、粗鲁,惹人厌恶,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的程度。
还,两次都骗了他。
温敛的激光枪在眨眼间抬起来指向路岐的脑门,扣下扳机的刹那,只传来一道虚无的空枪声。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你刚才——唔……!”
杀人的机会通常只有那一秒,一旦错过,那主导权就会来到对方手中。
联邦的军人在军校时,最常被告诫的一句话。
而现在,显然,到了路岐的回合。
她把温敛摁到床上,钳住他的两手手腕,用力地吻了他。
而他握着一把废枪,像爪子被拔去的猫。
直到快要窒息,实在喘不过气了,才总算被她松开,他一边涨红了脸,急促地喘气,竟然一边还笑了出来,“……我早就知道,你跟那些贫民窟的劣等alpha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