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住了?”温恋舒低问立夏。
立夏颔首,“记住了。”
温恋舒摆手,“那你下去吧!”
说完敛了凝重,马上换上熟悉温柔的笑?脸,“自?然?起了,你当谁都是你吗?方才去看,还睡的跟个小猪似的。”
因?为这个小猪的比喻,姑侄俩又贫嘴了一通。
完了温恋舒道:“好了好了,该用早饭了。你过来一日,想必你黎姑姑已?经闻讯,吃完可能就来了。”
黎家未被流放时,温以微已?经是个记事的孩子了。
因?此她知道黎初,记得黎初对她好,也很?喜欢这个姑姑。
更因?为黎初跟三叔有过口头婚约,这些年?她一直把没?寻着的黎初当婶婶看,谁知如今黎初找着了,婶婶却忽然?成?了别人家的。
温以微还有些遗憾。
可不论母亲还是姑姑,都跟她讲过其中变故,遗憾之?后,她很?快接受了这个了结果,亦没?有丝毫埋怨。
如今听说许久不见的黎初会来,自?然?也满怀期待。
吃饭的时候,温以微快了许多。
等到吃完,门口离去的立夏忽然?折回。
温恋舒料到事情有变,不动声?色让人把温以微带下去漱口,她开口问:“怎的这么快回来了?”
立夏有些惊喜,有些意外,又有些懵怔道:“夫人,因?为……事情已?经解决了。”
温恋舒一顿。
陆清安使得一手好苦肉计,赢得无数百姓可怜。
他把矛头引向新旧两朝联姻结合,就是要把陛下、魏长稷和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对他气?愤生恨,又无计可施。
这件事的棘手,怕是永平帝都要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