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长稷脚步已?经要走出来。
自?来谨慎的立春心里一慌,手就拿错了地方。
略过温恋舒本身湖蓝色的褙子,捏住了魏长稷穿的外衣,立夏正?要提醒,温恋舒那边就催,“快些,他出来了。”
没?来及看的立春就走过去。
唯一目睹真相的立夏:“……”
总觉夫人若是披了这件外衣,她们还是出去的好。
果真,魏长稷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方才还在熟睡的妻子,俨然?已?经困倦站起来,迷蒙着双眼睛,抬手掩住哈欠。
最重要的——
身上披着他的衣裳。
温恋舒好看,精致,配上他浓黑色的外衣,更显白皙,没?有意外的,男人眼底暗色流出。
声?音也有些哑,“怎么起来了?”
温恋舒才醒,脑子转的慢,没?有人提醒,此时还没?察觉到异样。
闻言倒有些初醒,女儿家带着娇气?的软乎鼻音,“你不是要上朝?我帮你更衣。”
“更衣?”不怪乎魏长稷惊奇,着实是温恋舒一直自?持身份,骄矜高傲,他讨好她的时候多,倒未曾料到温恋舒愿意帮他更衣。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但看她难掩疲色,又心疼道:“上朝而已?,我一个人惯了,以前没?你,不也照样更衣。”
温恋舒道:“这不一样。”
说完不等魏长稷开口,又郑重其事道:“你娶了我,我是你的妻子。”
魏长稷待她好,她都知道,即便自?己对他有所图谋,也当尽可能回赠这份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