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母亲!”
“老二。”柳氏也?不绕弯。
她?素来对这个儿子慈眉善目,此时竟带着怒火攻心,“当初你守庆阳王府,是否为温恋舒?”
魏长稷毫不犹豫,“是。”
柳氏又问?:“今日这场赐婚,是否是你推进?”
魏长稷面不改色,“是。”
柳氏闭目,毫无预兆,直接拂袖一盏热茶丢下去?,“跪下!”
声音之大,愤怒之盛,直吓得?魏长序妻子儿子一愣。
魏长序招来人吩咐:“把世子夫人和小少爷带下去?。”
等人走了,魏长稷撩袍跪下去?。
上过战场的人,即便是跪,都挺拔如山。
柳氏看着这样的魏长稷,心疼又难受,“老二,这些么些年,你因奸/生子的身份,备受人诟病,因此我教导你兄弟二人,为男子者,当敬重女子,她?们生来不易,当宠之护之。”
魏长稷和魏长序都低下了头。
“我厌恶你们父亲,因此不希望你们成为你们父亲!可今日看来,是我错了。”
老大在边关趁火打劫,娶回来一个继室,她?三年方知。老二归来几个月筹谋,又算计儿时见过的一个小姑娘,她?赐婚方晓。
魏长序有过,她?已然惩戒过。
如今只剩魏长稷。
柳氏泪目,“你生母去?的早,是我没把你教好,让你堂堂七尺男儿,去?欺负柔弱女子。”
魏长稷抿唇。
他不怕柳氏打,不怕柳氏骂。
唯独柳氏说自己不好,让他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