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见温恋舒挣扎的蹬腿,有些不忍,“将?军……”
魏长稷冷静的一碗药灌下?去?,径直回怼:“你们对她不忍,只会让她边睡边噩梦,但我对她狠心,却能让她一夜好眠。”
再这么脑袋紧绷下?去?,她会疯的。
立春闻言抿唇无言。
温恋舒也彻底陷入了深睡。
这一觉因为安神汤作用,没醒无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她撑着床板坐起来,发?丝垂在肩上。
四处打量一看,却是自己闺房。
“立春?立夏?”
睡的太久,声?音沙哑。
所?幸外面一直有人守着,她稍微一叫,立夏便跑进来,“姑娘醒了?奴婢扶您起来。”
“什么时辰?”
“巳时。”
温恋舒坐起来,身子懒懒的,但脑子却记挂着许多事,“才巳时啊!”
“姑娘,是十月十七的巳时,”立夏心疼道:“您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温恋舒愣了下?,自顾喃喃道:“这么久啊!立春呢?她怎样?”
立春被姜老夫人打了一掌,是为她挨的。
“立春陪姑娘熬了一夜,刚去?睡觉。”
说完知道温恋舒惦念什么,补了一句,“姑娘放心,立春的伤府医看过,已经擦了药。”
“那便好。”
温恋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