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安盯着看,不动。
少时嗤然一声,“恋舒,这是假的!”
“便是我按了手印,字迹摆在这儿,稍微比对一下,它也是假的。你以为拿着这样一张赝品,就能与我划清界限?”
温恋舒与他笑而对视,“能的。”
声音确定,不容置疑,甚至让陆清安一度自我怀疑。
温恋舒胸有成竹,“即便它是赝品,你按下去,庆阳王承认,魏长稷赞同,那么它就只能是真的!陆清安,你拦不住我。”
陆清安抿唇,直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一方面是她想法正确,另一方面,不可置信自己竟然被温恋舒压制。
想了又想,他拿出自来女子立世的框架,“恋舒,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家中无父,口出狂言我不怪你。然书上有云,为人妻者当恭顺丈夫,望你日后知错善改,我先走了。”
说完陆清安起身。
“陆清安!”温恋舒追过去。
陆清安疾步走出去,又赶在她之前把门关上,从外锁住,他想囚/禁她?温恋舒一骇。
“陆清安?”
她急切拍门。
“陆清安?!”
仍旧无人应答。
温恋舒这才有些慌,转而跑去窗边。
可陆清安比她快一步,死死按住,不顾她的反抗,陆清安在外面无情道:“夫人病了,疯癫之症,自即日起禁足邀月院,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违者……”
扫了眼已经跑来的立春立夏,冷冷警示——
“杖毙。”
(含入v公告)
第二十章
瑞安堂,庆阳王刚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