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的绝非当人质那般简单。
温以卿不明白,姜锦竹难道还不明白?
她心里气得要死,方才却不能质问陆清安半句,为了温恋舒仅有的脸面,维持着表面和谐。
“你若想说,嫂嫂便听,你若不想说,我又何必揭你伤疤。”姜锦竹望着她,“作为嫂嫂,我只用知道,他对你不好,你不喜欢他,在一起你们不幸福;作为女人,我更明白,成亲是为幸福,和离更是;作为家人……”
姜锦竹给她擦掉流下了的泪。
“没事的,你别怕。嫂嫂支持你!”
书房之中。
陆清安和温以卿对面而坐。
并非同辈人,认知相差太多,原就没有什么话题可聊。
但谁叫陆清安带目的而来,喝完两杯茶问:“我听士兵说,你姑姑成亲那天,晚上你跑过去了?”
“嗯,确有此事。”温以卿道:“那日毕竟是姑姑大婚,我想去看看来着。”
“哦,那可发生了何事?”陆清安不动声色。
他明白温以卿聪明。
但再聪明,也只有十岁。
陆清安并不相信温以卿能在他面前演戏。
温以卿苦恼说:“当时外头好多兵拦着我,记忆当中,我们似乎发生了冲突,只是……只是我被打了一下,记不大清,等再睁开眼,已经又回到了家。”
这番说辞,倒和陆清安打听到的一样。
对付一个孩子,侍卫绰绰有余,他们手刀劈了温以卿,把人送回了温府。
只是是否失忆这点,他的存疑的。
陆清安不动声色注意着温以卿。
温以卿则小小的蹙眉,又舒展,然后似乎纠结什么记忆再蹙眉,最后想不到又舒展。
苦恼的模样,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