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魏长序聪明,更了解魏长稷,知道去军营怕是连弟弟行帐都无法靠近,借着魏长稷回宫复命,直接在此守株待兔,把人堵在了崇文街上。
“你做什么?”魏长稷不耐。
“明知故问。”魏长序指着他,“上来。”
魏长稷表情难驯,一动不动,“不去。”
“魏长稷!”魏长序厉声一喝,语气仿如冰天雪地。
魏长稷倒不怕,但感受到他拔高的音量下,压抑的崩溃和生气,到底叹了口气上了马车。
魏长序似早料到如此。
在魏长稷看不到的角落,得意洋洋一笑。
放了车帘,转而打量起自己的冷脸弟弟。
面糙,胡子乱。
眼神冷冽,凶的人不敢直视。
同一个爹生的,为什么老二不英俊?
不英俊的老二灌了杯茶,“找我何事?”
“这不是你久不归家,母亲想的慌,三令五申让我把人带回去?”否则以为他愿意来?在家逗闺女比看这糙将有意思多了。
魏长稷把玩着杯子,“那人在,我就不回。”
说着就要起身,又被魏长序拽住。
“我早知你不乐意,就来走个过场。”
魏长稷瞥了眼他手,虽没说话,但反问的意思明显——既是走个过场,又拽着我做甚?
也就是魏长序!
换个男人拽他,早被耳刮子扇过去。
兄弟连心,魏长序如何看不出他潜含义?没拐弯抹角直接伸手,“哥哥来的主要目的,是朝你借些钱……”
“还借?”魏长稷眉皱起来,“不借。”
“你也知道,我养家糊口,没多少积蓄,眼瞅马上就是你嫂嫂和晴姐生辰,礼物总不好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