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春一愣,没反应及时。
“请大夫,她发烧了。”魏长稷面无表情。
温恋舒是早产,自小身子不好,后来虽被养回来许多,但生病终究让人揪心,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发烧了。
立春闻言赶忙去请府医。
魏长稷换了一次帕,接连不断给温恋舒擦拭。
她红烫着脸颊,迷迷糊糊开口要水。
魏长稷看了看床头水杯,摸了摸,是凉的,转而出去重新倒了杯。
温恋舒靠在他肩头,小口小口喝。
身体的不适让她很难受,但贴在他薄衣上似乎很舒服,无意识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魏长稷开始不在乎,只顾照顾她。
后来事态忽然不可控制,竟是温恋舒不知何时把手钻到他衣裳里面,肌肤相贴得到温度很舒服。
她慢慢的越发得寸进尺。
在半个胸膛即将露出来时,魏长稷抓住她的手。
“别动!”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男人眼色发红,欲念渐生,偏生她是个病中人。
“冷……”温恋舒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只顾的怎样舒服,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贴过去。
果真应了那句话,他早晚得死在她身上。
魏长稷认命了。
不顾温恋舒抗拒,压着她想摆脱的被褥。
这样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立春回来了。和立春一起来的,还有今日一直留意邀月院的陆清安。
听闻温恋舒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