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恋舒咬牙,“你休想!”
若她同他开口,那她成什么了?
叔父有言,人生于世,当清白坦荡,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想要什么,会自己努力。
魏长稷嗤的一声,是在嘲笑。
温颐有才,但不识时务,连带着教出的三个孩子,都和他一样。说好听了是气节,说是不好听,那就是固执。
她会想的……
因为很快,陆清安会逼的她没得选。
魏长稷心情愉悦的走了。
这晚,温恋舒在贵妃椅将就了一夜,期间醒过三次,睡的并不安稳。
好不容易鸡鸣,她这边睁开眼。
不妨看见里屋和外间竖着的柱子边,站着一人,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清晨凉爽的风轻挂着纱幔,拂在他的脸上,衬得陆清安神色半明半暗,吓的温恋舒瞬间清醒。
她心里揪着问:“你醒了?”
安静许久,陆清安走出来。
里衣白皙,墨发尽散,瞧着仍旧温良有礼,只是不答反问道:“怎么睡这里?”
温恋舒心里没底……
原以为起的早,悄悄回去,就能瞒天过海。
谁知她鸡鸣睁眼,陆清安却比她更早。
“我起来如厕,回来瞧你睡的正好,不忍打扰,就在这里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