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稷颇有深意的补充了句:“且——冒犯的不轻。”
“魏长稷当真这么说?是他冒犯的温氏,且冒犯的不轻?”瑞安堂中,庆阳王披衣出来,听到侍卫的禀告,满是算计的眸子忍不住笑。
侍卫颔首,“的确如此,属下不敢隐瞒。”
庆阳王想也是,提了几个时辰的心总算放下。
“这便好了!他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证明对温氏性命是在意的,对这场安排也满意。”王府算是保下了。
“世子呢?”庆阳王又想起来问。
侍卫:“世子还在邀月院,没出来……”
“糊涂!”庆阳王一下便怒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眷恋?”
他知道儿子对温氏心意,要说多喜欢,那倒未必。
不过是追了三年,放不下罢。
男人对女人都有变/态的占有欲,越遗憾心里就越难自控。
他不能放任陆清安糊涂,继续呆下去,如此惹得魏长稷生气,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庆阳王不耐道:“去把世子叫过来。”
魏长稷走了,屋里只剩下陆清安。
从妓生的庶子,爬到王妃膝下当嗣子,他用了整整十几年,心思不可能纯如净水。哪怕明明知道,她腕子是被故意露的,陆清安仍旧控制不住,着魔似的盯着看。
温恋舒不喜他,他知道。
没有失望,也并觉的难过。
真心换真心,是他利用她的良善,不断得寸进尺靠近,向世人营造出两人相悦的假象。
一开始温家可能觉的没必要解释。
等到后来想解释的时候,宫里却忽然开始选秀。
皇帝无能,整个大周都是温颐在掌控,他一边依赖温颐能力,一边又害怕温颐反上。
故,生出了让温恋舒入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