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些!这是军营!”
他无所谓名声,温恋舒却不行。
然这个时候,只顾伤心,温恋舒又听得到什么?
魏长稷一手扣着她的手,另一只也在忙,没了办法只得低头,没什么技巧的堵住她嘴,胡茬冷硬,仿如牛嚼牡丹。
“你若想人都听见,那你便接着叫。”趁着间隙,魏长稷说。
哭了一会儿的温恋舒,果真声音小了些,也怕被人听见,跟他彻底绑到一起。只是声音小了,泪水越来越多,俨然崩溃委屈到了极致。
无声安静的空气,只剩木板在咿呀轻合。
外头雨淅淅沥沥下着,她甚至听到了水和骨节不停的龌龊。
直到某一瞬脑袋如烟花炸裂,空白一片,她忍不住鹅颈往后,仰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泪眼朦胧中她知道。
再也回不去了……
第五章
如此被炸三轮,终于结束了。
温恋舒汗湿乌发,缩在被中平复呼吸。
那扇漆木的屏风之后,魏长稷在里面洗手,或许……还要洗别的地方。毕竟方才隔着衣物,都感觉到他的情动。
下流至极。
魏长稷出来时,拿着张湿帕,在手里拧成麻花状。水顺着他指缝往下流,不可避免让人想起某些龌龊画面。
温恋舒挪了眼,又瞟到他其中一只手背,新添了三道猫抓似的血线。
哼的一声,暗道还是下手轻了。
就该撕掉他一层皮/肉!
男人来到床边,为她挡去晃动的烛光,湿帕往前递了递,问面色酡红的温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