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作这孩子其实挺聪明,但他的性格方便却是需要再纠正,您也看到了。”老师的眉头微皱,“考试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入学半年以来,久作却经常在试卷上涂鸦彩绘,绝大部分试题都空着不写。”
“而且,当我问及久作为什么要在试卷上涂鸦的时候,久作竟然说以后长大了要加入极道组织,所以不用学习!”
“秋泽先生,我想您应该更多关注久作的心理问题,好几次我都想去给久作家访,但您一直都不在,久作和您的表弟都说您在出差。说实话,要是您这次还不来的话,我都准备去您工作的地方找您了。”
“既然您是久作的监护人,那怎么能这么不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呢?还竟然一出差就是大半年,就连久作的表哥也只是一个即将升学高中的孩子,不可能代替您做决定。”
“而且,久作除了在考试上捣乱以外,还经常抱着他的那个诡异的人偶娃娃将班级里的其他孩子吓哭,揪掉了教导主任的胡子和假发……”
耳朵里被老师输入了一大堆话久作干的坏事的秋泽:“……”小鬼头还挺叛逆,难怪这次喊他来。
他翻了翻久作在试卷上的涂鸦,唇角微扬,画的还不错,挺有想象力。
最后,老师终于停下来,神情也更加严肃了一些:“秋泽先生,您有在听吗?”
唇角微微上扬的秋泽点了点头:“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其实只大致听了一些,不过这种程度的捣乱也只是无伤大雅,但对于重视礼仪和脸面的霓虹人来说的确算得上是过分。
“不过我想问问久作为什么会拿玩偶来吓唬班里的同学。”
一个脑袋从办公室的门后探了出来,看见秋泽盯着他之后,又正大光明地走了进来,笑得十分无辜:“因为他们辱骂我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所以我才用玩偶来回敬他们,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