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还好好教育了小麦一顿,三令五申的告诫,不能动不动就动手,有事找老师,或是找爹爹。
小麦垂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瞧着听话,但实际神游天外,一句也没听进去。
找老师哪有直接动手来得爽快。
邬博已经习以为常,要是别的学生,他还能严词教育,可这是自家闺女。
在自家闺女的身上,邬博总是下意识代入慈父角色,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也难怪赵莲对他恨铁不成钢,说他不担事,以至于她被逼当严母。
瞧了眼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闺女,只好甩锅:“大麦,带着小麦到一旁,好好教教她。”
大麦勾唇浅笑,已经习惯了接手来自亲爹的锅。
“知道了爸爸。”读书后,大麦已经改口叫爸,只偶尔会喊爹。
家里其他几个姑娘,都不太习惯爸爸的称呼,大多数时候还是喊爹,偶尔会喊爸。
大麦带着小麦和大米小米离开,邬博揽过细芽,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胖脸蛋。
“细芽,没关系的,我们细芽不是不会说话,只是开口比别的小朋友晚而已,咱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需要知道,细芽是爹爹,是娘亲,是奶奶,是干爹,是姐姐们的宝贝就好,知道吗?”
“啊啊啊……”知道,细芽不在意,细芽不是小哑巴,细芽不生气。
小人摸着邬博的脸安慰,模样纯真,是真的不在意,不生气。
邬博更心疼了,有些后悔这么早让闺女上学。
其实不上学,不交朋友也没什么,她有这些爱她的家人足够了不是吗?
细芽的第一天上学,除了不知情的邬奶奶赵莲和刀疤,以及傻乎乎什么都不在乎的小细芽,都不怎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