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发越说越来气,瞧冷婆子还有脸哭,更来气。

“哭哭哭,你还哭,怎么,嫁给我马大发委屈你了?”

“你一个别人不要的破鞋,老子愿意收,你就偷着乐吧,还委屈。”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当初死扒着邬诠笙不撒手,整个大狼生产队谁不知道你们母女俩恶心的嘴脸?”

“要不是老子心好,你他娘的只能砸冷家手里。”

“真是个贱人,上赶着找不自在。”

屋子里的咒骂越来越难听,冷婆子只会呜呜哭。

院子里,马家两个儿子一脸阴沉没说话,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怪冷婆子的。

为了她那点事,他们兄弟出门,经常被人嘲讽,实在有些丢人。

丁海燕抱着哭累了睡过去的马金宝一脸嘲讽。

她也是厌恶不要脸的婆婆的,一把年纪了,还记着年轻那点子事。

两口子一不顺心,就翻出来说,听得她污耳朵,也不怕教坏她儿子。

马家二儿媳没生个带把的,没底气,和几个姑娘,缩在角落不敢冒头。

老两口声音不小,尤其是暴怒中的马大发,吼得半个村的人都能听见。

左邻右舍全都撇着嘴听墙角乐呵,马家这点事啊,他们能唠一辈子。

入夜后的王山贵家,邬博道:“大队长叔,我明天准备去报公安,这事不能这么轻飘飘的结束。”

“我不为难您,明天公安来了,您什么都别管,一切有我。”

王山贵抽着旱烟拧眉:“邬博,说起来,这就是几句口角的事,即便公安来了,也做不了什么,最多口头教育几句,调解调解。”

“再有个,冷婆子那些话,实在不好听,闹大了,传出去了,对大麦几个和你们家都不好,影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