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来妮怒了:“嘿,你这兔崽子……”扬起巴掌就要揍。

邬奶奶忙道:“别别,别打孩子,他说了,我们也得听不是,不能太专制。大麦小麦,你们说,是细芽打了二柱子吗?”

邬奶奶是不信的,但得站住理不是,所以这话得问,她问得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大麦小麦一脸僵硬,看了眼惨兮兮的二柱子,又回头瞅了眼傻乎乎的小细芽。

姐妹俩木愣愣的点头:“是……是吧。”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叫似得,实在是心虚得厉害。

不过大家能听清。

二柱子一下就支棱起来了:“听到了吧,我没说谎,我就是我没说谎,就是细芽打的我。”

陶来妮瞧他蹦跶的样子就来气,一巴掌拍在他没肉的屁股上:“喊啥喊?大麦小麦心好,帮你圆谎,你还嘚瑟起来了是不是?”

二柱子嗷呜一声跳开,又痛又悲伤:“没有,我就是没说谎,就是没说谎。”

陶来妮还要打,邬家人却知道大麦小麦不会说谎,所以,二柱子这脸,真是细芽打的。

三人都心虚了起来,细芽的不同他们知道,但是吧,没想到这么不同。

这种不同,也不能让旁人知道。

三人同情的看了眼上蹿下跳的二柱子,注定要让他背锅了,真是罪孽。

邬奶奶迈着小脚过去拦:“二柱子娘,好了好了,别打孩子了,多大点事。”

“说不定是细芽手里沾了过敏的东西,不小心弄二柱子脸上了,才会这样。”

“这样的话,二柱子也没说谎,快别打孩子了。”

邬奶奶把二柱子护在身后,陶来妮不好再打。

“婶子不用替小兔崽子圆话,细芽才多大点啊。”

“而且因为臭小子,细芽差点出事,错本就在我们,哪能再让细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