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住了?那咋办啊?”
赵莲邬博也听到了,赵莲停下动作,望过来。
邬博从房顶上探出头:“刀疤大哥,这屋子一两年还能坚持吗?”
刀疤抬头对上邬博的视线,瞧他颤巍巍的趴在房顶上,心都揪紧了。
把细芽交给赵莲,走到楼梯处:“你下来,我上去弄。”
邬博笑着摆手:“不用,我能行。”
刀疤天生一脸凶相,不说话,直勾勾看着你的时候,更吓人。
邬博吞了吞口水,讪笑一声:“那行,辛苦刀疤大哥了。”
慢慢挪着下了房顶,刀疤手脚利落的爬上去,三两下就补好了。
看得邬博老脸通红,换成他,怕是得弄一上午,术业有专攻啊。
刀疤下来洗了手,拍干净衣服,又把细芽抱怀里不撒手了。
继续之前的话题:“房子能坚持到过冬就是好的了,冬天大雪一压,很有可能会塌。”
“这期间,还不能有大风大雨,要不然随时都有可能塌。”
“你去瞧屋后,好些地方都裂了大口子,根本承受不了太久。”
几人忙去屋后看,后墙上,泡过水的地方,裂口大的有两指宽了。
平时他们都没注意这事,这会看到,吓得不轻。
邬奶奶有些难受道:“这屋子得有三四十年了吧,能坚持到现在,确实不容易。”
屋子是以前村子里一户外来人家的,那户人家倒霉,一次外出,遇到山体滑坡,全都死了。
也没个亲戚朋友,屋子也就成了公家的。